伊朗家庭的生活,种种坚毅和层层悲剧下,是《亲爱的小孩》中毁灭性的焦点
伊朗電影通常分為三大類型:人文主義,打破第四堵牆的電影,如已故偉大的阿巴斯・基亞羅斯塔米的作品;紀錄片,讓你瞥見伊朗日常生活是什麼樣的,比如賈法・帕納西的作品;以及將自然主義風格與對伊朗人意味著什麼的理解相結合的國產戲劇,例如兩屆奧斯卡獎得主阿斯加・法哈蒂的作品。2019 年在 TIFF 上放映的敘事長片電影 《親愛的小孩》,反映了這些類別的所有特徵。 電影製作精良又令人心碎,描繪了伊朗境內外的伊朗人,讓我們瞥見了一個往往複雜且充滿情感但最終由愛和被愛的欲望定義的世界。
它專注於生活在當今伊朗的母子關係。這部電影的前半部分左右講述了寡婦莉拉,12 歲兒子阿米爾・阿里,襁褓中的女兒穆內斯。
影片的視角,在向我們介紹了莉拉艱難的人生和一些看似不可能的選擇之後,又切換到了阿米爾。他是一個安靜的孩子,一個觀察者,他知道母親的生活很艱難,傳統上對她的壓力是巨大的。但阿米爾被要求做出的犧牲是驚人的,顛覆生活的犧牲。當導演強調母子是如何被這種分離所消滅時,電影的後半部分展現了。莉拉很自豪,這種品質也傳遞給了她的兒子,他默默地接受了母親要求他做的事情。《親愛的小孩》真實地代表了一種重要的人際關係,這種關係被那些認為自己在幫助的人一點一點地撕裂。
《親愛的小孩》受益於女性電影製作人的堅定不移,以及如何致力於展示女性拍攝對象對找到自己想要的生活方式的渴望,即使在壓迫或破壞她們的制度中也是如此。在 《親愛的小孩》中,當莉拉坐在那個男人對面,一邊吃著冰淇淋向她求愛,我們看到了這個男人對她施加的無情壓力,也看到了他對她的真摯感情 —— 以及她對有人這樣看著她的感激之情。
電影在對話中講述伊朗家庭生活的喜悅和失望對比,以及關於浪漫和家庭愛情的局限性。它們是我今年看到的最發人深省的電影之一。